我看了眼时间,一拍脑袋,怎么把这事忘了!
二哥把我按回座位,“没事,正好我也要去,一会儿我们一起去机场。”
我身下一紧,好像坐到了什么凸起物。
但挪了挪屁股后,坐垫下又好像什么也没有。
趁着二哥回厨房洗碗,我快速掀起坐垫看了眼。
什么也没有。
“二哥,昨晚我们吃过蛋糕后,我们做了什么啊?”
二哥走过来笑眯眯的揉了揉我的头。
“你呀!断片了吧!非要喝酒,酒量又不好!一杯就倒了!”
一杯倒?我暗自皱眉。
我小时候跟着酒鬼老爸背着我妈偷偷喝酒,那可是千杯不醉的。
不过后来为了行事方便,怕被灌酒,我对外的措辞就变成了一杯倒了。
但他,为什么说我一杯就倒?
梁家有自己的私人飞机。
作为一个连头等舱都没坐过的穷鬼,我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看见啥都十分稀奇。
二哥对我笑得宠溺,不仅让我去驾驶舱打卡拍照,还特意给我安排了飞机上最大最软的沙发,吃两千块一个的小蛋糕。
他说:“阿梨最近几天辛苦了,要好好犒劳才行。”
莫名的,我又想起昨晚的梦,心不由的沉了下去。
我们在飞机上等了十分钟,大哥才姗姗来迟。
见我坐了他的位置,他也只森*晚*整*是冷淡的扫了我一眼,就坐到后排和二哥说话去了。
去江城大概要飞一个小时,我望着窗外快速划过的云,昏昏欲睡。
迷糊间,我好像感到有人将手指探到我的嘴里。
像是本能反应似的,我下意识的舔舐。
冰冷的戒指拴着他的手指,在我的搅动中逐渐温热。
我听到二哥温和的声音如此夸赞着,“阿梨真乖。”
......
“阿梨!到了哦!”
我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睛,脑袋有些发沉的跟着二哥下飞机。
大哥握着行李箱站在不远处,我看到他的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。
其实这次出差,我主要的工作就是帮大哥抱文件,顺便给客户们端茶倒水。
因为年轻漂亮,在合同签完之余,两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大客户忍不住调侃了我几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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